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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此周非彼周

  第119章此周非彼周

  没听见回答的周望舒俯身,手指精准地握住对方肩窝手术刀的末端,微微用力地搅动,“不说,这把小刀会一寸寸钉穿你的琵琶骨,让你下半辈子都像滩烂泥!”

  “啊!你别……别动!”那蒙面人痛得痛得浑身痉挛,脸上肌肉扭曲,恐惧彻底压倒了凶悍。.5?d/s,cw¢.?c?o′m?

  “我……我说……是…是周管事……周管事让我们来的!他说……说周娘子……偷了……偷了府里要紧的账册……还说……沈家……沈家护着……护着周娘子……肯定……肯定有鬼……”

  周管事?周府?!

  周望舒的心猛地一沉!难道是周秉仁?他这么快就察觉账册丢失?还派人直接杀上门?不对!时间对不上!除非……

  “哪个周府?”周望舒再次轻转手术刀,声音寒彻骨髓。

  “啊!”蒙面人再次惨叫,“是……是青州……青州周氏商行……周大掌柜府上!”

  蒙面人的话几乎是吼出来的,“这边的周管事是青州周大掌柜的心腹……他……他说周娘子你……你偷了……偷了商行的机密账册……定然……定然要你……要你生……生不如死,还说沈家……窝藏你……就是同党……啊!松手!我说的是真的!”

  青州周氏商行!周大掌柜!

  不是京城户部尚书周家?

  周望舒如遭雷击,整个人瞬间僵在原地,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周秉仁埋尸的账册,又怎么会和青州周氏商行扯上关系?难道他背后是……

  巨大的信息冲击让她脑子有瞬间的空白。?x,k¢s·wx¨.`co!m¢

  就在这心神剧震的刹那!

  “噗!”

  一声极其轻微却又异常清晰的利器入肉声响起!

  周望舒猛地回神,只见地上那个嘴里插着针头一直只能呜咽的蒙面人,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喉咙里发出最后一声怪异的“嗬”声,双眼圆睁,瞬间没了气息!

  一支细如牛毛泛着幽蓝暗光的袖箭,精准地钉在了他的太阳穴上!

  而那个正在招供的蒙面人,肩胛骨下方的位置,也赫然钉入了一支同样的淬毒袖箭,他脸上的惊恐和痛苦瞬间凝固,身体软软地瘫倒下去,眼神迅速涣散。

  灭口!

  周望舒快速退到沈母身边,手持匕首护在沈母身边。?a.b\c_w+x·w+..c¢o_m

  周望舒和沈母对视一眼猛地抬头,目光如电般射向袖箭射来的方向,院墙外,那棵枝叶茂密的老槐树。

  一道黑影,如同真正的鬼魅,在浓密的树冠阴影中一闪而逝,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只有几片被惊动的树叶,在昏暗的灯光下缓缓飘落。

  死寂!

  令人窒息的死寂瞬间笼罩了整个小院,油灯的火苗不安地跳动了一下,将地上两具迅速冰冷的尸体影子拉得扭曲变形。

  沈母捂着剧痛的伤口,脸色铁青,死死盯着老槐树的方向,平日慈和的眼神,此时锐利得仿佛要刺破那片黑暗。

  周望舒缓缓站起身,指尖冰凉,那本紧贴胸口的账册,此刻仿佛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她心头发慌。

  青州周氏商行……灭口的杀手……还有乱葬岗那个不知是敌是友的窥视者……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心绪,强迫自己冷静,现在不是震惊的时候,必须立刻处理眼前的烂摊子。

  周望舒开始搜查那个刚刚招供就被灭口的蒙面人的尸体,动作干脆利落,带着医生特有的冷静和效率,手指探入对方怀中,触手是粗糙的布料和……一个硬硬的小小的东西。

  掏出来一看,是一块半个巴掌大小的木牌,木质普通,边缘粗糙,像是仓促削成,一面空白,另一面刻着一个歪歪扭扭笔画却异常清晰的符号,不是文字,更像是一个简化的图形:一个圆圈,里面套着一个方框。

  周望舒眉头紧锁,翻来覆去地看着这个简陋的木牌,这符号代表什么?接头信物?还是某种身份的标记?她迅速将木牌收入自己袖中。

  又仔细检查了另一具尸体,除了几枚铜板和一把劣质匕首,再无他物。

  “娘,我们回屋!”说着走回沈母身边的周望舒扶起她就往屋里走。

  铁牛和水生二人见她们婆媳回来,都重重松了口气,刚想开口问怎么回事,就听炕边的沈小米惊喜地叫起来,“爹,你醒了!”

  周望舒扶着沈母赶紧走到炕边,就见沈墨果然睁开了眼睛,只是眼神有一瞬间的茫然。

  “青墨,你感觉怎么样?”沈母被扶到炕沿坐下,伸手去抚沈青墨那苍白的脸颊。

  “好多了。”沈青墨微微摇头,眼神温柔地看着周望舒,“多亏舒儿。”

  顿了顿,他又费力地看向自己母亲,“娘,刚才你和舒儿去哪儿了,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事?”

  周望舒看了沈母一眼,缓缓伸出手,从怀中掏出那本沾染着腐土血迹和说不清污秽的厚册子,册子封面原本的颜色早已辨不清,入手依旧是那种令人作呕的冰凉湿滑。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这本散发着不祥气息的账册上,铁牛和水生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沈小田害怕地捂住了眼睛,沈小米则好奇地瞪大了眼。

  沈青墨的眼神骤然变得无比锐利深沉,沈母在看到账册的瞬间,身体不易察觉地颤抖了一下,眼中闪过极度的震惊了然,以及一种深重的难以言喻的悲伤。

  “娘,”周望舒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目光直视着沈母,“刚才那凶徒的话……您听到了,青州周氏商行……周大掌柜……他们口中的‘周娘子偷藏的东西’……还有您拼死护着的……”

  她顿了顿,语气沉重而直接,“这本账册,是我刚从周秉仁埋尸的乱葬岗坑里抢出来的,它到底……是什么?沈家……或者说您,和青州周氏商行,还有这账册,到底有什么关系?”

  沈母的嘴唇剧烈地颤抖起来,浑浊的眼泪瞬间涌出,顺着布满皱纹的脸颊滑落,她看着那本账册,又看看重伤的儿子,再看看周望舒,眼神痛苦挣扎,仿佛有千钧重担压在心口,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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