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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伤哪儿了?

  第95章伤哪儿了?

  沈青墨瞳孔骤缩,毒发身亡!是灭口!这绝不是普通打手能有的手段!

  他猛地看向地上昏迷的三角眼,此人袖口处,一个极其隐蔽的用暗色丝线绣成的“蝎”形暗纹随着他微弱的呼吸若隐若现。s′lx`sw/.!co.m+

  这个标记……沈青墨心头剧震,一股寒意窜上脊背,这绝非普通商行豢养的打手!是“毒蝎门”的印记?他们怎会搅进陈记的商斗里?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杂乱的脚步声和呼喊声由远及近。

  “沈大哥!”

  “青墨!”

  “快!这边有动静!”

  周望舒带着水生铁牛等七八个手持锄头木棍的村民,气喘吁吁地冲了过来,当看清林间空地上的景象时,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三个凶徒,一个太阳穴凹陷早已气绝,一个面骨塌陷昏迷不醒,一个口鼻流血死状可怖,赵狗娃蜷缩在不远处的树根下,瑟瑟发抖,但看到水生他们,眼中猛地爆发出获救的光芒。

  而沈青墨,背靠着一棵虬结的老松,脸色苍白得吓人,左肩下方一片刺目的深色濡湿正迅速扩大,暗红的血沿着他的指尖滴滴答答地落在枯叶上。:]完?3本!]神a站??|??更§新?最?快,

  他微微喘息着,眼神依旧锐利,但眉宇间已难掩疲惫和一丝中毒后的青气。

  “青墨!”周望舒的心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所有的怒火担忧,在看到他那染血的肩膀和苍白脸色的刹那,全化作了尖锐的刺痛,她几乎是扑过去的,脚步踉跄,完全顾不上脚下湿滑的苔藓。

  “伤哪了?”她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冰凉的手指带着一丝不可抑制的轻颤,猛地探向他肩头那片刺目的深色濡湿。

  指尖触及湿冷的布料,那粘稠的触感和浓重的血腥气让她脑中嗡的一声,穿越以来,面对过无数血腥伤口的冷静,此刻竟摇摇欲坠。

  沈青墨在她扑到近前时,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随即又缓缓放松下来。

  他看着她瞬间失去血色的脸和眼中难以掩饰的惊惶,心头那根紧绷的杀意之弦,奇异地松缓了一分,微微侧开身,声音低沉沙哑:“匕首……有毒,小心。?_咸§!ˉ鱼?×+看???书%<μ网÷¢免3?费o?!阅.{读}”

  “水生!铁牛!警戒四周!”周望舒强行压下心头的慌乱,头也不回地厉声吩咐,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她深吸一口气,属于医生的本能终于压倒了恐慌,眼神瞬间变得无比专注锐利。

  而后又毫不犹豫地撕开沈青墨肩头染血的粗布衣衫,“嗤啦”一声,布料撕裂,露出下面狰狞的伤口。

  伤口在左肩胛骨下方,寸许深,皮肉翻卷,边缘已经开始呈现出一种不祥的紫黑色,更可怕的是,伤口附近的血管隐隐发青,正缓慢地向四周扩散,一股淡淡的带着甜腥的腐败气味混杂在血腥味里,直冲鼻腔。

  周望舒的瞳孔猛地收缩,这毒……和沈老栓手臂上沾染的毒草汁液残留的气味极其相似,但显然更加阴狠猛烈,是提纯过的神经毒素!

  “刀呢?!”她急问,目光飞快扫过地上昏迷的三角眼,看到他手腕不自然的扭曲和掉落在枯叶上的那柄乌黑短刃。匕首刃口那幽蓝的光泽让她心头一凛。

  “在他身上……”沈青墨的声音有些低哑,气息略显急促,额角的冷汗顺着紧绷的下颌线滑落,毒性的麻痹感正不断侵蚀他的意志,眼前阵阵发黑。

  周望舒飞快地瞥了一眼那毒匕,心中大致有数,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意念瞬间沉入意识深处那个旁人无法窥见的空间,那座属于她的现代医院药房,肾上腺素在体内飙升,让她的意念无比集中。

  清创水!高浓度酒精!破伤风抗毒素!广谱抗生素针剂!止血粉绷带三角巾……所需的物品清单在她脑中闪电般掠过。

  她将手探入随身携带的布袋,借着布袋的掩护,动作迅疾而隐蔽地将意念锁定的物品一件件“取出”。

  “忍着点!”周望舒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她拔开一个瓷瓶的木塞(里面装着她迅速灌入的清创生理盐水),对着沈青墨血肉模糊的伤口就冲了下去!

  “呃!”冰凉液体冲刷伤口的剧痛让沈青墨闷哼一声,肌肉瞬间绷紧如铁石,牙关紧咬,脖颈上青筋绷起,汗水瞬间浸透了他的鬓角。

  周望舒视若无睹,此刻她眼中只有伤口和毒素。

  冲掉表面的污血和部分毒血,她立刻拿起另一个小瓷瓶(里面是医用酒精),毫不犹豫地倾倒在伤口深处!

  “嘶……”这一次,沈青墨的身体猛地一震,剧烈的灼烧痛感让他几乎控制不住要弹起,呼吸骤然粗重,他死死抵着身后的树干,粗粝的树皮硌着背脊,才勉强压下那几乎冲破喉咙的痛呼!

  周望舒的心也随着他的痛楚而揪紧,但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迟疑,她拿起一个特制的皮囊(内藏注射器),以极快的手法将破伤风抗毒素和稀释好的抗生素注入他上臂肌肉,针尖刺入皮肤的微痛,在刚才的剧痛冲刷下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接着,她打开一个油纸包,里面是她精心研磨混合的止血生肌药粉,其中更掺杂了足量的专门针对此类植物神经毒素的强效解毒成分,她将药粉厚厚地均匀地撒在狰狞的创面上。

  “按紧!”她抓起沈青墨的右手,不由分说地按在刚刚敷上厚厚药粉的肩头伤口上,用自己的手紧紧覆盖住他的手背,施加压力止血,她的手冰凉,带着微微的颤抖,却异常有力。

  沈青墨的手宽大粗糙滚烫,带着粘腻的血污和泥土,周望舒的手,纤细微凉,因为用力按压而指节泛白,两种截然不同的温度触感,透过血污和药粉,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他掌心传来的惊人热度和沉稳的心跳,透过她的手背,一下下撞击着她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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