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没坐下呢,关山月就问道:“林剑,我上常委会你怎么不告诉我?”
付庆功每天忙着工地上的事儿,听到关山月的问话也愣住了。^k_a!n¨s\h?u\z¢h¨us/h.o,u.c′o^m?
说道:“卧槽,你上过常委会,怎么没有动呢?”
这时,就见林剑慢悠悠地说道:“不是没弄成嘛!”
严书记刚刚和林剑说了,经过凤巢县纪委的秘密调查,信上反映的那些问题:查无实据!
这个结论也通报给了谢书记马怀山和魏不凡等人,毕竟当时是马怀山在常委会上提出来的。
所以,他这时候和关山月说话,是有底气的。
关山月急了,我来找你了解情况呢,一句话就给我打发了?
她急着问道:“你倒是给我说说嘛,到底什么情况?”
受限于保密纪律,林剑问道:“这件事你是听谁说的,他都说了什么?”
于是,关山月就把平心论给他谈话的情况说了一遍。
林剑这才说道:“你要这么说,真有可能是平心论贼喊捉贼,他自己写的举报信,先是给马市长说了,紧接着就去给严书记汇报,严书记以为只给他自己说了呢,就没当回事。
何况,你这本身也不是什么事,结果在研究人事的时候,马市长拿出了那份上访信……”
林剑当时就在现场,他把常委会上的情况说了一遍。_0.0小¨税!王.¨免·废^粤?读′
关山月没想到,因为自己的事,竟然让马怀山打了谢书记一个措手不及。
她彻底被感动了。
等林剑说完,她满怀感激地端起酒杯说道:“林剑,谢谢你,我这是刚知道,原来我差点就成为团市委书记!”
“来,我敬你一杯!”
说完,几个人共同喝了一杯酒。
本来林剑想给她个惊喜的,谁知竟然出了意外,他就没有告诉她。
没想到平心论竟然把这件事捅了出来。
还恬不知耻地去告诉关山月。
本来他想去威胁笑话关山月的,没想到关山月根本就没给他机会。
林剑接着说道:“今天听你这样说,说不定就是平心论举报的你,这个瘪三,真是太可恶了!”
他想到常委会上的那一幕就感到委屈,谢书记让马怀山打了个措手不及,不得不暂停关山月的提拔。
付庆功问道:“他妈的,竟然还有这种人?”
关山月确实在各个方面都给了他不少照顾,问题是其他常委也都这么干过,并且都不是原则问题。?a.b\c_w+x·w+..c¢o_m
他好奇地问:“他这是为什么呢?”
平心论的龌龊心思,只有关山月和林剑知道,这是不能说出来的。
林剑无奈地说道:“本想帮你一把的,谁知有小人捣乱,不过,纪委己经有了结论,查无实据!”
关山月惊讶地看着林剑,问道:“什么意思?市纪委还调查这件事了?”
林剑摇摇头说道:“不是市纪委,是严书记委托县纪委核实那些事,由于当时马市长在常委会上提出来了,暂停调整的同时,谢书记要求核实一下,看看信上反映的问题是否属实!”
关山月眉开眼笑地问:“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你现在才说?”
“下午严书记刚给谢书记汇报,说是查无实据,包括马市长魏部长等人,严书记都会通报的!”
众人松了一口气,整个过程中,张丽霞都是默默地看着林剑,一句话都没说。
白若彤像个服务员,不停地在给他们倒酒,倒水,忙得不亦乐乎。
关山月的心头轻松了许多,可是他也知道,被暂停的调整,要想重启,比登天还难。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接着问:“为什么提拔了齐海呢,他就是龙在天的一条狗!”
林剑嘿嘿一笑:“对呀,人家总要用自己的狗吧!”
关山月忍不住说道:“谢谢你,平心论这个王八蛋,我会给他好看的!”
这时,林剑注意到,付庆功的嘴唇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可是,关山月也就是说说而己,她一个普通常委,和县委书记斗的话,无意识仕途找死。
县委书记不一定能提拔了其他常委,但是一定能让你不提拔。
上访信事件就是很好的例子。
林剑说道:“关部长,再对机会吧,要是那个王八羔子再有什么不好的举动,不行咱也去告他!”
关山月摇了摇头说:“你还是太实在,这种事绝对不能说,舆论起来之后,很难把控,如果你能在平心论提拔的问题上,给他说说坏话我就谢天谢地了!”
其实这也不大可能,平心论如果提拔,那是要上省委常委会研究的。
就连夏商市委都没有资格,但是,谢书记有着绝对的推荐权。
要是平级调动的话,夏商市委常委会就决定了平心论的命运。
以他的年龄,要是到夏商市人大或者政协担任副职的话,基本是是夏商市委推荐之后,省委常委会通过之后就行了。
林剑说道:“单论年龄来说,他提拔的可能性也不大了!”
有一句话他没说,这下子惹着谢书记,只要谢书记在夏商市工作,他提拔的可能性很小。
马怀山也不会看好他,他明显是利用了市长书记不和的态势,成功让关山月的调整暂停。
就在这个时候,关山月的手机响了。
只见她拿起来一看,脸色突然变了。
这时,张丽霞问道:“怎么了,小姨?”
关山月晃了晃手机,对着他们说道:“唉,又是那个鳖孙!”
林剑一听就知道是平心论,付庆功也猜是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称他为“鳖孙!”
关山月站起来拿起电话往外走去。
不知道他狗嘴里要吐什么牙,还是避开林剑他们的好。
电话里,只听平心论说道:“关部长,你在哪儿呢?我有一件重要事跟你说!”
“平书记,我回来市里了,有什么你在电话里说吧!”关山月很冷淡地回应道。
只听平心论说道:“这么巧?我也在市里呢,你差点冤枉了我,我知道是谁写的告状信了。”
关山月一听,不就是你写的吗?你现在说这话什么意思?
她问道:“是谁写的?你首说吧!”
“嘿嘿,这惹人的事儿我才不干呢,除非你现在来见我。”听得出来,对面的平心论喝酒了,说话嬉皮笑脸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