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仵作娇娘:王爷递刀!验出惊天秘

第10章 天子之怒雷霆降,一卷宗书启新程

  客栈的油灯下,苏清鸢将所有的证据一一摆开。+ji/n·c?h_e.n^gh,b·g\c′.\co^m!

  那根带血的金线,那几粒微尘般的奇楠香粉,以及那几片从灰烬中抢救出来的带着安国公府徽记印章的信件残片。

  阿福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姐姐,证据确凿,我们……我们现在就去报官吗?”

  “报官?”苏清鸢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清醒的冷光,“阿福,你觉得,一个小小的县令,敢凭这些东西,去审一个三朝元老,当朝国公吗?”

  阿福哑然。

  苏清鸢很清楚,这些证据,在普通公堂之上,安国公有一万种方法可以辩驳推翻,甚至反咬一口。她如今唯一的也是最正确的选择,只有一个

  将这把足以焚天的火,交到一个能真正点燃它的人手里。

  她取出那枚白玉锦鲤扇坠,递给阿福:“去多宝阁,把这个交给昨天那个玄衣护卫。告诉他,鱼己入网,请他主人收竿。”

  ……

  子夜,靖王府。

  书房内,灯火通明。

  萧玦坐在案前,手中把玩的,不再是玉骨扇,而是那枚苏清鸢派人送回的扇坠。

  林伯站在一旁,恭敬地汇报着:“主子,都查清楚了。安国公近年来,确实通过礼部侍郎这条线,与关外的几个部落有秘密的丝绸和药材交易,数额巨大。苏哲……恐怕是无意中撞破了他们的账本,才招来杀身之祸。”

  萧玦没有说话,只是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扇坠上那尾锦鲤的纹路。x!t¨x′xs′.c^o,m

  半晌,他才缓缓开口,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她倒是个聪明的,知道这把火,从县衙的灶台点不着,得从宫里的龙口里喷出来。”

  他站起身,将那份由苏清鸢整理好的附上了所有物证的卷宗拿在手中。

  “备马,”他淡淡地吩咐,“本王去见一个,最想看到这份‘惊喜’的人。”

  ……

  皇宫,御书房。

  年近不惑的大靖皇帝萧承,正对着一堆奏折愁眉不展。

  “皇弟深夜求见,所为何事?”他看着一身便服悄然进宫的萧玦,有些意外。

  萧玦没有行礼,只是将那份卷宗,轻轻放在了御案之上。

  “送皇兄一份,能让您睡个好觉的大礼。”

  萧承疑惑地展开卷宗。他看得极慢,极仔细。一开始,他眉头紧锁,当他看到“金线”“贡品”时,眼中闪过一丝阴霾;当他看到“沉水香”“密信残片”时,他的手指开始无意识地敲击桌面;而当他看到最后那指向“安国公”的结论,以及附上的那份关于“走私网络”的密报时

  “啪!”

  他狠狠一掌拍在龙案之上,胸膛剧烈地起伏,眼中迸发出滔天的怒火!

  “好!好一个三朝元老!好一个国之柱石!”皇帝怒极反笑,声音里充满了冰冷的杀意,“朕敬他,重他,他就是这么回报朕的!勾结外臣,倒卖贡品,甚至私通外族!这是在挖我大靖的根!”

  他真正愤怒的,从来不是一个小小罪臣的死,而是安国公那张威胁到皇权,威胁到国家命脉的巨大黑手!

  “皇兄息怒。$白@马D书D院?{$.首?^\发??”萧玦的语气依旧平淡,“现在动怒,只会打草惊蛇。”

  皇帝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怒火,看向自己这个看似不务正业,实则爪牙锋利的皇弟:“你想怎么做?”

  “安国公府,党羽众多,盘根错节。若只是治他一个谋杀之罪,只会让他弃车保帅。”萧玦的眼中,闪过一丝与他年龄不符的深沉与老练,“要动,就要连根拔起。以‘私通外敌,意图谋逆’之名,出动禁军,将其满门查抄!人赃并获,让他百口莫辩,让他的那些党羽,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好!”皇帝眼中杀机毕现,“就依你!此事,交由你全权督办!”

  ……

  第二日,天还未亮。

  数千名盔甲鲜明手持利刃的禁军,如同一道黑色的铁流,无声无息地包围了整座安国公府。

  当府门被轰然撞开,当无数火把照亮了国公府内一张张惊恐骇然的脸时,这场雷霆风暴,才真正拉开了序幕。

  查抄,抓捕,审讯。

  一切,都在黎明之前,尘埃落定。

  【缓冲戏:余波与震撼】

  消息,是在第二天中午,像一场飓风般席卷了整个京城。

  阿福从外面跑回来的时候,激动得满脸通红,上气不接下气:“姐姐!姐姐!出大事了!安国公府……被抄了!听说……听说是谋逆大罪,满门下狱!现在外面全都传疯了!”

  他一边说,一边比划着:“我亲眼看见了,禁军把一箱箱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从他们家往外抬,那队伍,从街头排到街尾!还有好多当官的,早上还威风凛凛的,下午就被押进了大理寺天牢!”

  苏清鸢静静地听着阿福的讲述,手中端着一杯早己凉透的茶,表面平静,内心却掀起了滔天巨浪。

  她预想过安国公会倒台,却从未想过,会是以这样一种雷霆万钧摧枯拉朽的方式。

  没有审讯,没有对峙,没有博弈。

  只有碾压。

  纯粹的来自权力顶端的不容任何反抗的绝对碾压。

  她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个月下男子的身影,以及他那句轻描淡写的话“本王只是……讨厌看到好戏,因为道具太烂,而演不下去。”

  原来,在她眼中那场九死一生的“大戏”,在他眼中,真的只是一场……戏。

  他随手递给她的,不仅是一套验尸的“道具”,更是足以颠覆乾坤决定一个百年世家生死的无上权力。

  这一刻,苏清鸢对他,这个看似玩世不恭的靖王萧玦,第一次产生了除了“警惕”“利用”之外的,一种更为复杂的情绪

  那是一种,对绝对力量的敬畏,和对掌控着这种力量的人,无法抑制的好奇。

  【情绪落地,开启新篇】

  又过了两日,待京城的风波稍平,那些关于“安国公谋逆案”的血腥传闻,也渐渐被新的茶余饭后的谈资所取代。

  苏清鸢才换上了一身素服,带着阿福,前往京郊祭拜父亲。

  青石墓碑前,她将一壶清酒,缓缓洒下。

  “爹,女儿不孝,未能见您最后一面。”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释然,“但害你之人,己尽数伏法。您可以,安息了。”

  她与这个世界的“父亲”,并没有太多情感。但为他沉冤昭雪,是她承接这具身体,必须担负的责任。

  如今,尘埃落定,心结得解。

  一阵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苏清鸢回头,看到一个身着青袍官服,面容严肃的老者,正向她走来。

  正是大理寺卿,林正德。

  “苏小姐,”林正德在她面前站定,神情复杂地看着她,“安国公一案,老夫都听说了。以一介女子之身,于毫厘之间,寻得惊天之证,最终扳倒国贼。你的才华与胆识,老夫……生平仅见。”

  他从袖中,取出一卷明黄色的圣旨,缓缓展开。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罪臣之女苏氏清鸢,才思敏捷,明察秋毫,于‘安国公谋逆案’中,有不世之功。今沉冤得雪,特赦其罪。念其才堪大用,朕与靖王大理寺卿共议,准其以白身入仕,擢为大理寺七品女司首,专司刑案尸检,钦此!”

  林正德收起圣旨,递到她面前,声音里,带着一丝真正的郑重与期许。

  “苏司首,大理寺停尸房里,还有三具绣娘的遗骸,等着你去让她们……开口说话。”

  苏清鸢接过那卷沉甸甸的圣旨,看着“女司首”三个字,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的人生,她在这大靖王朝的征程,才真正

  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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