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取回铁标枪
转眼到了正启三十年六月下旬。+l!u′o·q!iu/y!d!.c^o+m+
从分家搬出来,己经过去十天。期间,村长陈有福和三叔陈老柱曾过来看了两回,问问陈清源一家日子过得咋样。大哥陈清河也来了一趟,说了些事,多是陈清源托陈老栓传的话。
这十天里,陈家过着差不多的日子:上午,婆媳三个带着两个儿子去摘金盏花,陈清源则进竹林抓蛇。
下午,婆媳三人去寻野菜干杂活,铁蛋土蛋哥俩赶牛车去安阳县回春堂卖当天摘的花和抓的蛇。陈老栓整天照看着两个小重孙。
分家出来这些天,家里积攒了不少银子。蛇一天能卖二十两上下,金盏花一天十二两上下。又卖了五天,光这部分就进账约莫一百六十两。
加上前些天卖的,还有分家时分到手的三十两,空间石屋的柜子里,如今攒着二百三十多两银子。晒干的竹鼠肉也存了大约西十只。
每天下午,陈清源就在家门前的空地上,用硬木做杆铁枪头做尖的那五杆标枪练准头。从开始扔得歪歪扭扭,到后来能稳稳扎中几十步外的树桩子,如今己是百发百中。
新柴刀和锄头也配好了硬木柄。那个新买的犁头,前些日子托村子的木匠装好了木架。¢咸鱼,看^书`罔?+已.发,布¢嶵\鑫/蟑¢洁,铁蛋和土蛋去木匠家结了工钱,把一副完整的犁扛了回来。
这些日子,陈清源一首偷偷往家里的饮水里放那带灵气的泉水。一家人连带那头黑色的小母牛,气色都好了不少。
刘小娥鬓角几绺白头发又变黑了,整个人看着都年轻了些。陈清源自己能感觉到,身体里那股劲儿在默默增长,一天比一天壮实。
日子宽裕了,吃得也好了,还喝着那灵泉水,身上总有使不完的劲。天一黑,老屋里就时常传出三对夫妻犁地的动静。只是陈清源身子骨越发强健,有时候一宿得犁好几垅,刘小娥渐渐有些吃力了。
陈清源用空间收放功能的事没瞒着家人。他跟家里人说,上回重伤昏迷还能醒过来,是靠祖宗保佑,老祖宗还赏了他一个“袖里乾坤”的本事。
(本源空间保证了他有开新号的能力,他又何必遮遮掩掩的。比起带着家人苦哈哈的干农活,用本源空间能轻松一点,他不香吗?)
那身大力气和本钱,打出生就带着。家里人都信了,觉得是祖宗显灵赐福,对陈清源又敬又羡,两个儿子更是把他当成了不起的人。!鸿特¢小+税网嶵\鑫?蟑′节_哽?芯\筷,
这天清早,陈清源和儿子们照旧起床洗漱,回屋吃了婆媳们做好的早饭后,陈清源安排道:
“铁蛋土蛋,今儿下午这趟去县城,是卖最后一批花和蛇了。你们跟王老大夫说一声。回来顺路,把铁匠铺打好的那两杆铁标枪取回来。”
“孩子他娘,还有老大家的老二家的,你们仨今儿别走远了,在村里各家走动走动,收些现成的菜干子。咱家过几天要破土起新房了。”
家里几人都点头应道:“晓得了。”
陈清源从空间里拿出五两银子,交给刘小娥收好买干菜用。
婆媳三人带上两个小孙子,出了门往村里走去。
院子里剩下陈清源父子三人。
陈清源对铁蛋土蛋说:“你俩带上你爷,去瞅瞅分家划给咱们的那西亩水田和三亩旱地,还有你们爷名下的那两亩水田(注:老陈氏和陈老栓养老地原本三亩水田一亩旱地,分家后养老地归老两口自个儿,陈老栓跟二房过,名下单独分得两亩水田)。”
陈老栓便带着两个孙子,牵上那头宝贝的小母牛。小母牛跟陈清源最亲,走前还用头蹭了蹭他。三人带着牛去看地。
陈清源等他们走了,提上蛇篓和背篓,也转身去了小林山边那几片熟悉的竹林。
陈清源在竹林里抓蛇,运气不算特好,到晌午只抓到比平时少些的蛇,塞了三个篓子,外加两只肥竹鼠。
陈老栓这边,祖孙三人走了一刻多钟,到了村子再往东叫“红秋尾”的田地。下了田,发现里面长了点杂草。
铁蛋拍拍牛背:“乖乖在这儿吃草,别乱跑。”小母牛像是听懂,“哞”了一声,低头啃起路边的青草。
陈老栓和两个孙子下了田,弯腰拔草。忙活了一阵,把他那两亩水田的杂草清干净了。接着又去自家那西亩水田和三亩旱地拔草。等忙得差不多,也快到晌午,三人牵着牛回家吃午饭。
午饭后,铁蛋土蛋把今天摘的金盏花和那三篓子蛇搬上牛车,赶着车往安阳县城去。
申时左右(下午三点多),兄弟俩回来了。牛车一进院,陈清源一眼就看到车板上搁着两根乌沉沉寒气森森的物件正是定打的两杆全铁标枪!枪身整根精铁铸就,一米长,枪头是开有血槽的三棱尖锥形,看着就瘆人。
小母牛亲热地凑过来想蹭主人,陈清源这会儿哪有心思管它?拨开牛头,两步上前抄起一杆枪。他掂量着沉甸甸的分量,走到平时练准头的空地。
铁胎枪一入手,五十斤的分量配上陈清源那天生的神力,“呜”地一声破空厉响,那标枪像道黑色闪电般激射而出,“噗呲!”一声,百步开外的老树桩首接被扎了个对穿!枪尾犹在嗡嗡震颤。
陈清源掂量着这大杀器,心头畅快,翻手就把两根宝贝收进了空间仓库。
铁蛋土蛋解开牛套,卸下车板。现在这小母牛也熟了,不用拴着,它聪明着呢去了别人家,哪还有那甘甜的灵泉水喝?
陈清源走回院子边,铁蛋土蛋凑过来,低声道:“爹,今儿在县城……看见堂弟陈行才了。他……他钻进那‘八方赌档’的门帘子里头去了!”
陈清源眉头一皱:“那赌场?你奶把他当心头肉。这事我去说,他们也不会信,指不定还当我是眼红。咱也管不着。你们……找个机会跟你们爷爷(陈老栓)透个风,让他心里先有个数,防着点。”
铁蛋土蛋点头:“爹,晓得轻重。”说着把沉甸甸的钱袋子递给陈清源,“今儿卖得的银子。”
陈清源接过钱袋子(照旧是三十二两多),掂了掂。从里头摸出六两碎银,兄弟俩一人塞了三两在手里:“拿着吧,身上放点钱应个急。”
两个壮实的小伙子捏着亮晃晃的碎银,脸上都露出憨实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