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抗战:开局亿万吨物资,先生笑了

第35章 鬼子田蝗暴怒!被骂的狗血淋头的东条英机!

  昭和二十年早春的东京,樱花开得正盛,可东京湾沿岸的陆军省大楼里,却连一丝暖意都寻不到。捖?本¢榊′栈`?耕′欣.醉`全?反而感到阵阵寒意。

  华北方面军那份标注着“丙级紧急”的电报,像块烧红的烙铁,在参谋本部的红木长桌上烫出了焦痕“晋西北扫荡作战失利,独立混成第4第9第16旅团全员玉碎。阵亡两万一千三百余人,旅团长均战死,轻重武器损失殆尽”。

  最后一个字念完时,陆军大臣东条英机的指甲几乎掐进了掌心。头脑一片空白,呆愣在了原地。像极了一只突然宕机的跳梁小丑。

  他站在长桌主位,军靴踩得地板发颤,视线扫过满屋子垂着头的参谋,突然抓起桌上的铜制镇纸,眼睛看起来十分疯狂,面目狰狞,并狠狠砸在电报上:“废物!三个旅团!两万多人!就这么没了?!还是被缺枪少弹的土八路灭掉的!”

  镇纸弹起来,擦过作战课长真田毅的额角,留下道血痕。

  真田毅没敢捂伤口,心中默念:为何受伤的总是我。但为了缓解东条英机的愤怒,减少对自己的罪责,田真毅“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冰凉的地板:“陆军大臣阁下,是属下指挥失当……华北方面军原本计划以三个旅团分进合击,围歼386旅主力,可没想到对方火力异常猛烈,不仅有大量MG42重机枪,还有88毫米高射炮平射反装甲,甚至……甚至有疑似火箭筒的武器,我军装甲车根本无法推进……”

  “火箭筒?”东条英机猛地俯身,一把揪住真田毅的衣领,把他拎得半起,“你是说,支那人手里有火箭筒?他们从哪里弄来的?德国?苏联?还是那些该死的美国人?”

  真田毅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不清楚……俘虏供述,那些武器大多是‘缴获’的,可就算把整个华北的皇军仓库搬空,也凑不出那么多……他们的迫击炮阵地部署得极隐蔽,我军侦察机三次低空侦察,都被高射炮打了下来……”

  “够了!”东条英机把他狠狠掼在地上,军帽都摔掉了。′丸^本榊戦,?免?沸^越+犊′

  他转身看向墙上的中国地图,晋西北那片巴掌大的地方,此刻像只张开獠牙的狼,正死死咬着华北的补给线。¢咸¢鱼¢墈¢书蛧¨¨埂¨鑫^嶵,全`

  三个月前他拍着胸脯向天皇保证,“一个月内肃清晋西北共军”,现在倒好,三个旅团成了炮灰,这脸简首被扇得生疼。

  这时,参谋次长田边盛武小心翼翼地递上另一份电报:“大臣阁下,大本营刚发来的,陛下……陛下己经知道了。”

  东条英机接过电报,指尖触到纸页时猛地一颤。

  电报末尾那行小字像针一样扎进眼里“天皇陛下谕:即刻前往皇居奏报,不得有误”。

  他深吸一口气,伸手理了理皱巴巴的军服领口,领口的金扣硌得脖子生疼,却远不及心里的寒意。

  皇居御文库的偏殿里,裕仁天皇正站在窗前,手里捏着串佛珠,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窗外的石灯笼映着晨光,可他脸上却没半点血色刚才侍从官念华北败讯时,他手里的青瓷茶杯“哐当”掉在地上,碎瓷片溅了满地,像极了那些被打垮的旅团残部。

  “东条君,”裕仁转过身,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冰碴子,“你告诉朕,三个旅团,两万多人,怎么就‘玉碎’了?去年武汉会战后,朕就说过,对华作战当以‘巩固占领区’为主,不宜再投入重兵,是你说‘晋西北共军不过疥癣之疾’,是你说‘一个旅团足以扫荡’,现在呢?”

  东条英机“咚”地跪倒在地,额头贴着冰凉的榻榻米:“陛下恕罪!是臣误判了共军实力!他们并非散兵游勇,而是有组织有重火力的正规部队,尤其是386旅,其战术之灵活,火力之强劲,远超预想……”

  “预想?”裕仁打断他,佛珠在掌心转得飞快,“朕预想的是攻占南京后,支那政府会投降;朕预想的是武汉会战后,他们会无力再战;朕甚至预想过,今年春天就能从中国战场抽调兵力,转投太平洋!可现在呢?”

  他猛地提高声音,佛珠“啪”地掉在地上,滚得满地都是,“一场扫荡,损失三个旅团!你让朕怎么向国民交代?怎么向阵亡将士的家属交代?”

  东条英机趴在地上,后背的冷汗浸透了军服。

  他知道天皇的愤怒不是没来由武汉会战日军投入了三十万兵力,伤亡近十万,却没能打垮中国军队的抵抗意志。

  之后大本营就定下了“以战养战”的收缩策略。

  如今晋西北损兵折将,等于首接打了大本营的脸,更让本就紧张的兵力雪上加霜。

  “臣……臣愿辞去陆军大臣职务,以谢罪天下!”东条英机咬着牙说,这是他最后的退路辞职谢罪,总好过被军部当成替罪羊。

  可裕仁却冷笑一声:“辞职?现在辞职有用吗?三个旅团的窟窿谁来填?华北的防线谁来守?”

  他走到东条英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朕不要你辞职,朕要你拿出办法!三个月!朕给你三个月时间,必须肃清晋西北共军,把损失的武器兵力加倍夺回来!否则,你就提着自己的脑袋来见朕!”

  东条英机浑身一颤,连忙磕头:“臣……臣遵旨!”

  从皇居出来时,东条英机的军靴踩在石板路上,每一步都像灌了铅。

  春日的阳光落在他脸上,却暖不透心里的冰三个月肃清晋西北?他自己都知道这是痴人说梦,可天皇的谕旨如山,他只能硬着头皮接下。

  可他没想到,更大的难堪还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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