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拿她当枪使
第275章拿她当枪使
第二百七十五章拿她当枪使
第二日,王碧珊主动登门探望霍娴月。°比?^)奇?中μ文±网!
婢女前来通报时,霍娴月心中泛起一阵疑惑。
她们不是都被禁足了吗?王碧珊怎能如此随意地来到她的院落?
还未及细想,王碧珊已然款款而至,步履优雅,气态从容。
待看清她的面容,霍娴月不由得一怔那张脸洁白无瑕,肌肤如玉,甚至比受罚掌嘴前更显娇艳动人。
反观自己,脸还是肿的,像个发酵的馒头。
她心头涌起一阵夹杂着嫉妒的羡慕,忍不住问:“王侧妃,你的容貌怎会恢复得这般迅速?”
王碧珊微微一笑,语气柔和却带着几分得意:“我姑母熙太妃听闻我在王府受刑,心疼不已,特地遣人送来一瓶宫中珍藏的‘凝脂膏’。我用了不过几日,脸便恢复如初了。”
霍娴月闻言,眼底闪过一抹艳羡,急切地追问:“王侧妃手中可还有此‘凝脂膏’?能否借我一用?”
王碧珊心中暗喜,当即从袖中取出一只精致的白玉小瓶,递了过去:“自然可以,我特意带在身上,就是想与姐姐分享。”
霍娴月激动地接过药膏,手中触及那冰凉的瓶身,却忽觉一丝不对劲,眸光微眯,带着几分试探:“你怎会如此大方?倒像是特意来给我送药膏一般。?兰°?e兰D文?t学 王碧珊神色一僵,忙掩饰住心虚,急急解释道:“我不过是关心姐姐的伤势,这才特地将药膏送来。怎么,姐姐竟疑心我会害你不成?” 霍娴月冷笑一声,目光锐利地打量着她:“我并非疑心,只是觉得奇怪。我们同为景王府的侧妃,本是竞争之敌,寻常人怎会主动向对手示好?王侧妃,你此举着实令人费解!” 王碧珊闻言,佯装恼怒,脸色一沉:“既然霍侧妃信不过我,那便罢了,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 说罢,她一把从霍娴月手中夺回那瓶药膏,拂袖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待回到自己院中,赖嬷嬷见她竟将萧凌川交予的药膏带了回来,不由得面露忧色,低声提醒:“侧妃,若未能说服霍侧妃涂抹此药,怕是难以向王爷交代啊……” 王碧珊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语气中透着不屑:“赖嬷嬷可是怕被我连累?” “老奴不敢……老奴只是担心侧妃安危。”赖嬷嬷忙低下头,语气卑微。 “担心我?”王碧珊冷笑,眸中闪过一抹怨毒,“若真担心我,为何还投靠王爷,设计我涂那毒药?赖嬷嬷,我待你如亲人,你却如此对我!” “老奴知错,老奴是贪生怕死……”赖嬷嬷颤声辩解,满脸愧疚。 “够了!”王碧珊不耐地打断她,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弧度,“你有空在这说这些无用之言,不如将昨日王爷来我屋中的事散布出去。??×秒°章>?节?小ˉ;说?网|^t+更`新?最e¨快±?到时,霍侧妃自会主动来向我求这瓶药膏!” 赖嬷嬷闻言,眼中一亮,顿时明白了她的用意,连忙应道:“是,侧妃,老奴这就去办!” 很快,流言便在藏锦阁内传开了。 婢女们聚在廊下,绘声绘色地讲着萧凌川昨夜去了王碧珊院里探望伤势的事,甚至还添油加醋,说王爷被她那张恢复如初的脸迷住了,打算宠幸她。 这些话像刀子,狠狠刺进霍娴月心窝。 她坐在妆台前,铜镜里映出自己浮肿不堪的脸,红一块紫一块,活像个被踩烂的包子。 凭什么? 同样挨了罚,萧凌川却只关心王碧珊,对她连个眼神都不屑给! 难道真因为她脸恢复得好的缘故? 男人啊,果然只爱皮囊,她若再不治好这张脸,怕是要彻底失宠! 她咬紧下唇,唤来贴身婢女,低声吩咐:“去王碧珊那儿,求她把那什么‘凝脂膏’给我弄来!备上些珠宝首饰,别空着手,免得她拿乔。” 婢女领命,很快就捧着一堆金银细软去了王碧珊院中。 没多久,婢女回来,手里拿着一只白玉小瓶,霍娴月接过来,冰冷的触感让她心头一颤,眼底燃起几分希冀。 另一边,王碧珊看着婢女送来的珠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抹冷笑。 花钱买罪受,哼,霍娴月这蠢货还真是自讨苦吃! 她随手将珠宝丢进匣子,懒懒靠在榻上,眼神阴冷。 等着吧,明日定有好戏看! 果然,第二天,霍娴月屋里传出尖叫。 她涂了那“凝脂膏”,原本快好了的脸,今早突然皮肉溃烂,流出腥臭血水,疼得她面容扭曲。 镜前,她颤抖着摸上自己脸颊,手指触到湿腻血水,尖叫声几乎刺破屋顶。 她狠狠砸碎铜镜,泪水混着血水淌下,咬牙切齿咒骂:“王碧珊,你个毒妇,害我至此,我定要你付出代价!” 与此同时,王碧珊得了消息,乐得眉开眼笑。 她忙不迭整理衣衫,匆匆赶往萧凌川书房。 一进门,她扑通跪下,语气急切:“王爷,妾身已按您吩咐,让霍侧妃用了那毒药膏!还请王爷尽快将解药赐予妾身!” 萧凌川坐在案后,目光冷如冰霜。 “急什么?再等等。” 王碧珊心头一紧,嘴唇微颤,刚想再开口,门外突然传来撕心裂肺哭嚎。 凌风快步走入,躬身禀报:“王爷,霍侧妃求见,说是被王侧妃陷害,要讨公道!” 王碧珊下意识瞥向萧凌川,却见他面无表情,只冷冷吐出三个字:“让她进。” 门被推开,霍娴月踉跄冲进来,脸上裹着白布,只露出一双猩红眼睛,满是怨毒。 她一见跪地上王碧珊,二话不说冲过去,扬手就是一巴掌,力道之大,连空气都仿佛被撕裂。 “贱人!你敢害我毁容!我跟你拼了!”霍娴月嘶吼,声音尖利。 王碧珊被打得偏过头,脸颊火辣辣疼。 她也不示弱,猛地抓住霍娴月手腕,反手推开她,怒骂:“你胡说什么!谁害你了?自己蠢,怨得了谁!” 两人扭打成一团,撕扯头发,抓挠脸面,嘴里骂得不堪入耳。 书房内一片混乱,桌案上砚台被撞翻,墨汁淌了一地。 萧凌川斜靠在椅上,面无波澜,眼神却冷得像冬日寒湖,静静看着眼前这场狗咬狗戏码。 良久,他才懒洋洋开口,声音低沉却带着无形压迫:“够了!” 凌风闻声上前,粗鲁扯开两人。 霍娴月喘着粗气,头发散乱,脸布已被扯下,露出溃烂狰狞伤口,看得人头皮发麻。 王碧珊也好不到哪去,衣衫凌乱,脸上多出几道抓痕,眼神却仍旧倔强,狠狠瞪着对手。 萧凌川冷哼,语气里满是嘲讽:“本王还当你们姐妹情深,倒是没料到能撕成这副德行。来人,王侧妃陷害霍娴月,致其毁容,拖下去,杖责三十!” 王碧珊如遭雷击,瞳孔猛缩,嘴里刚冒出个“王爷”,就被凌风眼疾手快捂住嘴。 她挣扎着想辩解,喉咙却只能发出呜咽,手脚乱蹬,眼中满是惊恐与不甘。 这一刻,她才意识到,萧凌川压根没打算给她解药。 他是将她当枪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