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时髦贾太:带着空间闯四合院

第109章 贾太定策·‘流氓罪’威慑

  秦京茹那天跌跌撞撞冲出四合院大门,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秦家村的,只记得一路浑浑噩噩,眼泪流干了,只剩下心口那团被欺骗被羞辱被抛弃的火焰,烧得她五脏六腑都在疼。.求书·帮?\更·芯?嶵¨全\

  推开自家那扇吱呀作响的院门时,天已经黑透了。秦老蔫和秦赵氏正坐在昏暗的煤油灯下,愁眉苦脸地吃着晚饭。看见女儿失魂落魄脸色惨白地回来,两人都吓了一跳。

  “京茹?咋这么晚回来了?脸色这么差?”秦赵氏放下碗筷,赶紧迎上去。

  秦京茹看着爹娘关切的脸,那团憋了一路的委屈绝望和走投无路的恐惧,像决堤的洪水,猛地爆发出来!

  “哇!”她扑进秦赵氏怀里,放声大哭,哭得撕心裂肺,浑身颤抖。

  “咋了?咋了?闺女?谁欺负你了?”秦赵氏又急又慌。

  秦老蔫也放下碗,黝黑的脸上满是担忧。

  “爹娘”秦京茹抬起头,泪眼婆娑,声音带着一种近乎崩溃的绝望,“我嫁不了别人了”

  “啥?”秦赵氏和秦老蔫同时惊呼。

  “许大茂他…他”秦京茹抽噎着,脸涨得通红,羞耻和愤怒让她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他在秦家村放电影那晚他,他要了我的身子”

  “轰!”这句话像一颗炸雷,在秦老蔫和秦赵氏耳边炸响!

  “啥?他把你”秦赵氏眼睛瞪得像铜铃,声音都变了调,猛地抓住秦京茹的肩膀,“你咋不早说?”

  “我不敢”秦京茹哭得几乎背过气去,“他说会娶我让我等着我就信了,可他骗我他根本没打算娶我他就是耍我”

  “畜生!王八蛋!挨千刀的许大茂!”秦赵氏气得浑身发抖,破口大骂,“我跟他拼了!”

  秦老蔫蹲在地上,抱着头,黝黑的脸膛因为愤怒和屈辱涨成了紫红色,他猛地站起来,一脚踹翻了旁边的小板凳!

  “哐当!”一声巨响!

  “我闺女不能白让人糟蹋!”秦老蔫喘着粗气,声音像闷雷,“找淮茹她爹!找族老!给我闺女做主!”

  “对!找淮茹她爹!”秦赵氏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淮茹在城里当干部!她爹是咱秦家有头脸的人!他说话管用!让他找秦淮茹!找族老!非得让许大茂那个王八蛋给咱闺女一个交代!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秦老蔫就揣着两个硬邦邦的窝窝头,顶着深秋的寒风,深一脚浅一脚地赶到了邻村秦淮茹娘家。

  秦淮茹的父亲,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但因为是秦淮茹的爹,在秦家村也算有点脸面。他刚起床,正蹲在门口抽旱烟,看见秦老蔫风尘仆仆脸色铁青地赶来,心里就“咯噔”一下。

  “老蔫?咋这么早?出啥事了?”秦老根赶紧站起来。,零·点+看_书/¨首?发′

  秦老蔫“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老泪纵横:“老根哥!你可得救救我家京茹啊!”

  他把秦京茹昨晚哭诉的话,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重点突出了许大茂“糟蹋”了秦京茹和“承诺娶亲又反悔”的恶行。

  “老根哥!京茹是你看着长大的侄女啊!”秦老蔫抓着秦老根的裤腿,哭嚎着,“她这辈子算是毁了!那许大茂不是人!是畜生!你得给我们做主啊!让淮茹在城里想想办法!让族老出面!非得让许大茂娶了京茹!不然我就一头撞死在他家门口!”

  秦老根听完,旱烟袋都掉地上了!他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这许大茂他真敢干这伤天害理的事?”

  “千真万确!京茹亲口说的!”秦老蔫指天发誓,“老根哥!你要是不管我就真没活路了!”

  秦老根看着堂弟这副绝望的样子,又想想自己闺女秦淮茹在城里的处境,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但这事关秦家闺女的名节和性命,他不能不管!

  他弯腰扶起秦老蔫,声音沉重:“老蔫你放心这事我管定了!我这就进城找淮茹!再请三爷出面!非得让那许大茂给咱秦家一个交代!”

  当天下午,秦老根就风尘仆仆地赶到了城里,一路打听,找到了四合院。他穿着打补丁的旧棉袄,脚上是沾满泥巴的破草鞋,站在四合院那气派的门楼前,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他正犹豫着怎么进去,正好碰上秦淮茹下班回来。

  “爹?”秦淮茹看见父亲,吓了一跳,“您咋来了?”

  “淮茹”秦老根看见闺女,眼圈一红,拉着她走到墙角僻静处,压低声音,把秦老蔫的话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淮茹啊京茹那孩子这辈子算是毁了”秦老根声音哽咽,“她爹跪在我面前哭啊,说许大茂那畜生糟蹋了京茹又不认账,你在城里认识人多又是干部,你得想想办法救救京茹啊!再请三爷出面给咱秦家做主!非得让许大茂娶了京茹不然京茹真活不成了”

  秦淮茹听完,脑子里“嗡”的一声!眼前阵阵发黑!

  她扶着墙,才勉强站稳。上次秦京茹哭诉许大茂哄骗她,她虽然愤怒,但总觉得还有挽回余地。可这次失身?这性质完全不同了!这是耍流氓!是犯罪!

  巨大的震惊愤怒和对堂妹的担忧瞬间淹没了她。她看着父亲那布满皱纹写满恳求和绝望的脸,只觉得一股沉重的压力像山一样压下来。

  “爹我…我”秦淮茹声音发颤,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淮茹你可得帮帮京茹啊!”秦老根抓着闺女的手,老泪纵横,“她是你亲堂妹啊!”

  秦淮茹失魂落魄地带着父亲回到贾家。贾张氏正抱着小石头在门口晒太阳,看见秦淮茹带着个乡下老头进来,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妈我爹来了”秦淮茹声音干涩。·0+0¢暁_税枉_已_发布_醉,歆蟑.结

  贾张氏眼皮都没抬,抱着小石头,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秦老根局促地站在门口,搓着手:“亲家母好”

  贾张氏这才抬了抬眼皮,扫了他一眼:“嗯进来坐吧”

  屋里,棒梗和小当好奇地看着这个陌生的乡下爷爷。小槐花和小石头在炕上玩。气氛有些尴尬。

  秦淮茹给父亲倒了碗水,秦老根捧着碗,也没心思喝,只是眼巴巴地看着闺女,又看看贾张氏。

  贾张氏冷眼旁观,心里跟明镜似的。

  等秦淮茹把父亲拉到一边,低声把秦京茹的事又说了一遍,贾张氏抱着小石头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

  秦淮茹说完,脸色苍白,求助似的看向婆婆:“妈您看这事咋办?京茹她”

  贾张氏没等秦淮茹说完,猛地站起身,把小石头往秦淮茹怀里一塞!动作带着一股压抑的怒火。

  她走到秦老根面前,浑浊的眼睛像两把冰冷的刀子,直直地盯着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寒意:

  “亲家公你想让我们咋办?让淮茹咋办?让族老咋‘做主’?”

  秦老根被她看得心里发毛,嗫嚅着:“我…我就是想让许大茂娶了京茹,给孩子一条活路”

  “娶?”贾张氏嗤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他许大茂是啥人?你觉得他会乖乖听话娶一个乡下丫头?”

  她猛地提高音量,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子,一字一句,砸在秦老根和秦淮茹心上:

  “回去!跟你那兄弟和族老说!”

  “想‘做主’?行!”

  “让秦京茹咬死了!许大茂耍流氓!糟蹋了她!”

  “告!告到派出所!告到公安局!”

  “看他许大茂是吃枪子儿!还是乖乖娶人!”

  屋里瞬间死寂!落针可闻!

  秦老根目瞪口呆,手里的碗“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热水溅了一地。

  秦淮茹也吓得脸色煞白,抱着小石头的手都在抖!

  贾张氏看着两人惊骇的表情,冷哼一声,转身抱起炕上的小槐花,头也不回地进了里屋,“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屋里,只剩下秦老根粗重的喘息声,秦淮茹压抑的抽泣声,和地上那摊冒着热气的水渍,以及碎裂的瓷片,像一幅无声的讽刺画。窗外的秋风,呜咽着,卷起枯叶,拍打着窗棂,像是在为这进退维谷的绝境,唱着凄凉的挽歌。

  屋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地上那摊冒着微弱热气的脏水和碎裂的瓷片,无声地诉说着刚才那场疾风骤雨。秦老根佝偻着背,僵在原地,黝黑的脸膛上血色褪尽,只剩下惊恐和茫然。他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里屋门,仿佛那门后藏着择人而噬的猛兽。

  “告…告官?”秦老根嘴唇哆嗦着,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这能行吗?这不是把京茹往死路上逼吗?这名声可就彻底毁了”

  秦淮茹抱着小石头,身体还在微微发抖。婆婆那番话,像冰锥一样扎进她心里,又冷又疼。她看着父亲那副被吓傻的样子,心里更是乱成一团麻。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喉咙却像被堵住了,发不出声音。她想起秦京茹绝望的眼神,想起堂妹可能面临的更可怕的流言蜚语和羞辱,心口一阵绞痛。可婆婆的话,又像重锤一样敲打着她的理智许大茂会认吗?告官能赢吗?就算赢了,许大茂吃枪子儿,秦京茹就能好过了?贾家怎么办?孩子们怎么办?

  “爹”秦淮茹的声音哑得厉害,带着浓浓的疲惫和无力,“您先坐下喝口水”

  她放下小石头,去灶台倒了碗温水,递给父亲。

  秦老根机械地接过碗,手抖得厉害,碗里的水洒出来不少。他也没心思喝,只是捧着,眼神空洞。

  “淮茹”秦老根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全是血丝和绝望,“你婆婆她,她这么说?真让我们去告官?”

  秦淮茹艰难地点点头,避开父亲的目光:“妈她是这个意思”

  “那…那你呢?”秦老根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急切地问,“你咋想?你是干部你有文化你说该咋办?”

  秦淮茹看着父亲眼中那点卑微的希冀,心里像被针扎一样。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带着一种认命的沉重:

  “爹妈说的话难听,但理儿是这个理儿”她顿了顿,声音更低,“许大茂他不是人,他干了这缺德事就该遭报应!”

  “可告官”秦淮茹的声音带着苦涩,“爹您想过后果吗?告了许大茂耍流氓糟蹋妇女这是大罪!搞不好真要吃枪子儿的!”

  “可他要是不认呢?”秦淮茹看着父亲的眼睛,“他肯定不认!他会反咬一口!说是京茹勾引他!说是京茹为了进城诬陷他!到时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派出所公安局会信谁?”

  “就算退一万步”秦淮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就算告赢了许大茂真被抓了判了甚至枪毙了”

  她看着父亲骤然惨白的脸色,狠下心继续说:“那京茹呢?她一个被糟蹋过的姑娘,还告了奸夫把他送上了刑场,您觉得她在秦家村,在十里八乡还能抬起头吗?她这辈子就真毁了!彻底毁了!”

  “爹”秦淮茹的声音带着哭腔,“您忍心看着京茹走到那一步吗?让她一辈子活在别人的唾沫星子里?让她连秦家村都待不下去?”

  秦老根手里的碗“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他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坐在冰冷的板凳上,抱着头,发出压抑的野兽般的呜咽。

  “那咋办?”秦老根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全是绝望的疯狂,“就这么算了?让那畜生白糟蹋了我闺女?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秦淮茹看着父亲这副样子,心如刀绞。她走过去,蹲在父亲面前,握住他粗糙冰冷的手,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冷静:

  “爹不甘心又能咋样?”

  “告官是条死路!逼他娶亲?”秦淮茹苦笑一声,“您觉得许大茂那种人会乖乖就范?他背后还有他爹许富贵!易中海都不敢真动他!咱拿什么逼他?”

  “闹?”秦淮茹摇摇头,“去轧钢厂闹?去街道办闹?闹得人尽皆知?让全城都知道秦家村的秦京茹被许大茂糟蹋了?然后呢?除了让京茹更没脸见人还能有啥用?许大茂顶多挨个处分!他会在乎吗?”

  “爹”秦淮茹的声音带着深深的疲惫和无力,“认命吧”

  “咱斗不过他”

  “咱护不住京茹”

  “现在唯一能做的”秦淮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就是让京茹咬死了这事没发生过!让她把委屈烂在肚子里!找个老实人嫁了,离秦家村远点或许还能过安生日子”

  “这…这”秦老根听着女儿这近乎冷酷的分析,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冻得他牙齿都在打颤。他张着嘴,想反驳,想怒吼,想说不公!可看着女儿眼中那同样深不见底的痛苦和绝望,他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是啊,告官是死路,闹事是绝路,逼婚是死胡同除了打落牙齿和血吞,还能怎样?

  他猛地低下头,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压抑的哭声像受伤的野兽,在寂静的屋里回荡。浑浊的泪水顺着他沟壑纵横的脸颊,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秦淮茹看着父亲佝偻的背影和无声的痛哭,眼泪也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她别过头,用力擦掉眼泪,走到碗柜前,摸索着从最里面掏出一个小布包,塞到父亲手里。

  “爹这您拿着回去给京茹买点吃的补补身子”秦淮茹的声音哽咽,“跟她说姐对不住她,姐没用护不住她”

  秦老根攥着那个小小的布包,像攥着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他心口生疼。他抬起头,看着女儿同样憔悴的脸,嘴唇哆嗦着,最终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他默默地站起身,佝偻着背,像一下子老了十岁,脚步蹒跚地往门口走去。

  “爹”秦淮茹追到门口,声音带着哭腔,“路上小心点”

  秦老根脚步顿了顿,没有回头,只是摆了摆手,身影很快消失在四合院昏暗的门洞里。

  秦淮茹扶着门框,看着父亲消失的方向,眼泪无声地流淌。秋风卷着落叶,扑打在她脸上,冰冷刺骨。

  里屋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贾张氏抱着小槐花,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冷眼看着儿媳妇失魂落魄的背影。

  她没说话,只是抱着孩子,转身回了里屋,轻轻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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