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仵作娇娘:王爷递刀!验出惊天秘

第1章 魂归大靖,开局被指弑父!

  鼻翼微动。\s\he′nn\vf\u+.\c.o?m+

  一股熟悉的混杂着檀香的铁锈味,曾是苏清鸢一日三餐的背景音。

  她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市局那间终年不见阳光的解剖室,但意识的边缘却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刺痛,仿佛有人正用骨凿强行撬开她的头盖骨,要将另一份不属于她的人生,硬生生楔入她的脑海。

  挣扎着掀开沉重的眼皮,因久卧而模糊的视线里,一片刺目的血红晃动着。

  她抬手一扯,一块绣着鸳鸯的丝绸滑落。

  不是血,是喜帕。

  视线终于聚焦。雕花木窗,囍字剪纸,以及……倒在血泊中的男人。

  男人身着青色官服,心口处,一柄首尾鎏金的喜剪没至柄端,暗红的血迹以伤口为中心,在衣料上浸染出一朵诡异的“大丽花”。

  苏清鸢的目光凝固了。

  那张脸,既熟悉又陌生。脑海深处,一个怯懦的声音在尖叫着“父亲”,可她自己的心脏却冷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就在这时,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饥饿感涌了上来。身体极度虚弱,大脑却因这股刺激而高速运转起来,让她瞬间想起了导师的玩笑话“人是铁,饭是钢,验完尸就得喝碗猪心汤。”

  她有多久没喝过那碗安神猪心汤了?

  “清鸢,”一个幽幽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带着一丝刻意的悲痛,“你父亲……终究是没能拦住你。看/书·屋/小说网′?更·新/最!快”

  门口站着一位身着华服的妇人,正是原主的继母柳氏。她没有哭嚎,只是用一方丝帕按着眼角,眼神却像淬了寒毒的针,阴冷地刺向苏清鸢。

  “我的苦命孩儿啊,”柳氏几步上前,作势要扶起苏清鸢,嘴里哭诉着,“你怎么就这么糊涂!就算你不想嫁,也不能对你父亲下此毒手啊!”

  她的手抓住了苏清鸢的手臂,温热的触感下,却是几根修剪得尖利的指甲,狠狠地掐进了她的皮肉里。

  柳氏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怨毒地低语:“你和你那下贱的娘一样,都该死。今天,我就送你去见她!”

  刺痛让苏清鸢瞬间清醒。她猛地抬眼,迎上柳氏那张悲痛与快意交织的脸。

  “放手。”苏清鸢的声音不大,却冷得像冰。

  她没有挣扎,只是用一种柳氏从未见过的眼神看着她那是一种纯粹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审视,就像在看一具躺在解剖台上的遗骸,分析着每一寸肌理的构造。

  柳氏心中莫名一寒,竟下意识地松了手。

  “你……”

  “柳夫人,”苏清鸢扶着地,缓缓站起身,目光从柳氏的脸上,缓缓下移,落在了她绣鞋的边缘,“你来得这么急,鞋上都沾了后院的湿泥。看来,父亲的死,让你很‘痛心’。e秒??章?节,¢小e说?网t?]追|D最?¨新^2章\%?节·.¥”

  柳氏脸色微变。她确实是从后院小门抄近路赶来的,为的就是第一时间“捉赃”。

  她身侧的丫鬟见状,立刻会意,尖声喊道:“三小姐为与人私奔,竟对老爷痛下杀手!还敢污蔑夫人!人证物证俱在!”

  两个衙役手持铁链,面无表情地逼近。

  冰冷的铁链“哗啦”一声锁住了她的手腕。就在她被衙役从地上粗暴拽起的一瞬间,视线的角度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借着从窗棂透进的一缕光,她看见,父亲那只紧攥的左手,指甲缝里,似乎……藏着一星比喜剪上鎏金还要璀璨的微光。

  那是一截细如发丝的金线,其色泽与工艺,竟与胸口那柄凶器上的鎏金如出一辙!

  她的心猛地一跳。这绝非巧合!

  “带走!”

  她被推搡着,踉跄地穿过庭院。

  门外,早己被苏府的动静吸引来的百姓黑压压地围了一片,一见她被押出来,瞬间炸开了锅。

  “看,就是她!那个苏家三小姐!”

  “啧啧,长得倒是人模狗样,心怎么这么毒!那可是她亲爹啊!”

  “我听说了,是为了城南唱戏的那个小白脸,叫什么玉郎的。苏大人不准她来往,她就……”一个妇人说着,还往地上啐了一口浓痰。

  谩骂声中,一个烂菜叶子不知从哪飞来,正中苏清鸢的额头,黏腻的汁液顺着她光洁的额角滑下。

  她脚步一顿,却连眉头都未曾皱一下,只是面无表情地继续往前走,仿佛那砸在她身上的不是羞辱,而是一滴无关紧要的雨水。

  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更是激怒了人群。

  “不知廉耻!”

  “杀了她!浸猪笼!”

  人群的角落里,一个身着月白锦袍的年轻男子正百无聊赖地摇着一把玉骨扇。他身边的小厮看得义愤填膺:“王爷,这苏家庶女真是丧尽天良!”

  男子“啪”地合上扇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他的目光,恰好捕捉到苏清鸢被烂菜叶砸中,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的瞬间。

  那张苍白的小脸上,没有愤怒,没有委屈,甚至没有恐惧,只有一片死水般的沉寂,沉寂之下,却仿佛藏着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他用扇骨点了点苏清鸢的方向,对小厮轻笑道:“瞧见没,这腰身,这脖颈,被铁链锁着,脊梁骨倒还挺首。就算送上断头台,也是个绝美的姿态。可惜了。”

  小厮没听懂自家主子话里的深意。

  而那王爷萧玦,看着那个纤弱的背影在污言秽语中坚定前行,眼底那丝探究,终于化作了一抹真正的兴趣。他玩味地用扇子轻轻敲击着手心,一下,又一下。

  “走,去县衙。今天这出戏,怕是没那么容易唱完。”

  “威武”

  两声拉长的号子,带着一股陈腐的霉味,将苏清鸢带入了威严的公堂。

  她被迫跪在冰冷的青石板上,膝盖硌得生疼。堂内光线昏暗,只有几束光从高高的气窗投下,在空气中照出无数飞舞的尘埃。两排衙役手持水火棍,面目森然,如泥塑的煞神。堂上高坐的县令一脸油光,正不耐烦地用小指掏着耳朵,而一旁的师爷,则用一种看死人的眼神打量着她。

  空气,是凝滞的。

  苏清鸢深吸一口气,压下胃部的饥饿感。她冷静地观察着这一切,大脑像一台精密的仪器,迅速评估着眼前的处境。

  县令与柳氏有勾结,百姓己被舆论引导,常规的辩解毫无用处。

  她唯一的武器,就是她脑中的现代法医学知识,以及……父亲指甲缝里的那根金线!

  必须反客为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力量,在沉默中一点点积蓄。

  堂上的县令终于没了耐心,他重重一拍惊堂木,木头与桌面撞击发出沉闷的声响,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

  “大胆罪女苏清鸢!你弑父求奔,罔顾人伦,还不从实招来!”

  声浪如山,倾轧而下。

  苏清鸢缓缓抬起头,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唯独那双眼睛,亮得惊人。她迎着县令的目光,声音沙哑,却字字清晰:

  “大人,民女要状告继母柳氏”

  “伪造现场,构陷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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